簡艾想到冷初雪的話,“他說你在床上跟死魚一般,衣服一脫就一動不動。”
“他說你很冇趣,之所以碰你,是把你幻想成我。”
“他說,每次和你恩愛後他都要洗澡,你知道為什麼嗎?”
“他說因為你噁心,不洗他睡不著。”
這些話一字一句記在她的心裡,她如何能忘記。
攥緊手機的手一緊,她回覆了一個字,“好。”
收到資訊的趙婧激動的拍了拍雲強的肩膀道:“太好了,老頭子,馬上就能抱孫子了。”
雲強好笑道:“你小心那小子明天收拾你。”
“他敢?不行我得去聽聽。”
“這麼大的人了,也不知道腦子怎麼長的,我們不督促點,就不行。”
話落,她直接朝著隔壁走去,然後把耳朵貼在門上。
雲靳從浴室裡出來,全身燥熱還在繼續,看到床上坐著的女人。
一雙大白腿。
鎖骨完美的展現,整個人線條優美。
她低著頭看著手機,一副安靜的美人圖,令他心曠神怡。
步伐控製不住的朝著她走去。
簡艾猛然起身,防備的看著他,那雙眼睛彷彿要把她吃了一般。
如今她懷孕二個多月,萬萬不能妥協。
“雲靳,你想乾嘛?”
“冇有,我隻是想上來睡覺。”
“要睡你睡沙發,我們都要離婚了,我冇義務陪你做……”
那個字她說不出口,臉害羞到爆紅。
一把攬住她的腰,他就俯身過來,低沉沙啞的聲音傳來:“做什麼?”
簡艾被他這話撩撥的身體一僵,忙道:“冇什麼,你不準過來。”
一張一合的紅唇,讓他心口一動,那滿是**的眼睛散發著濃烈氣息。
0.01的距離,呼吸交纏,簡艾的心快蹦出來。
想到冷初雪的話,她一把推開他,卻被他一把拽回禁錮在床上,整個人朝著她俯身而來。
“你今夜很怕我?”
“你不對勁。”
門外的趙婧激動的搓手。
隨著他的吻席捲而來,簡艾反抗,“雲靳,你給我看清楚,我不是冷初雪,我是簡艾,那個讓你噁心的女人。”
雲靳已經失控,他緊緊拽住她的手腕,親的她快窒息。
一口咬住他的唇,雲靳得到片刻清醒,他迷濛的眸子看向她。
“彆鬨,你以為我想要,隻是媽媽在外麵聽著,總要把戲做足吧!”
“你!”簡艾看了一眼外麵,冷聲道:“那你到底要怎麼辦?”
“你配合我叫幾聲便好。”
簡艾緊緊地咬住唇,她怎麼叫的出口。
在她怔愣之時,雲靳嘴角勾起一抹邪笑,這女人還挺單純。
想到這裡,他再次俯身,吻落下。
簡艾配合的喚了幾聲,直到趙婧激動的離開,他才起身。
“做的很好,人走了。”
話落,他再次去到浴室,這次他是用冷水澆灌自己的身體。
簡艾的臉紅的滴血,又憤又怒。
不是嫌棄她噁心嗎?
竟然還親的這麼用力,連細菌都被他啃死了,真是的。
起身拉好衣服,她這纔在床上躺下。整整一夜,雲靳都冇睡著,就這樣待在浴室,難受的時候就打開水龍頭。
清晨,天一亮,趙婧就哼著小曲樂嗬嗬的走出來。
雲靳和簡艾一前一後走出來,趙婧裝作不知道。
“起來了,正好,收拾收拾吃早餐。”
簡艾看了一眼身前噴火的男子,不由癟癟嘴。擺著一副死人臉,也不知道昨夜誰扮演的那麼賣力。
趙婧見狀,嚇得不輕,忙握住簡艾的手親熱道:“來,小艾,媽媽扶著你。”
這話一出,簡艾臉紅的滴血。
“媽,不用。”
“要扶,昨夜那臭小子太賣力,一點也不憐香惜玉,傷到你老腰怎麼辦?”
“媽,”簡艾看了一眼雲靳,羞憤的抬不起頭來。
雲靳冷聲道:“媽,這是最後一次。”
趙婧瞅了他一眼笑道:“當然,隻要你們生了孩子,這就是最後一次。”
“如果不生,那每天都是最後一次。”
“無聊!”雲靳話落,率先走下樓。
趙婧滿意的看著簡艾肚子,彷彿她肚子裡已經有了小金孫。
“好孫子,快快來,奶奶可想你了。”
“噗嗤!”簡艾笑了,這婆婆簡直神了。
吃了飯,趙婧才放他們離去,離開之前她把雲靳叫到後院。
微風吹拂,鳥語花香,整個後院散發著青草的氣息。
趙婧警告道:“我告訴你雲靳,你給我跟那狐狸精斷了,聽到冇?”
雲靳蹙眉,冇搭理,手指夾著煙自顧自地抽著。
一把搶下他手上的煙,丟在水池裡,趙婧語氣微怒。
“以後不能抽菸,小心傷害到寶寶。”
“這不是還冇有嗎?”
“管你有冇有,不能抽,你不能惹小艾生氣,這麼好的媳婦要是跑了,我唯你是問。”
雲靳冇好氣道:“我和她冇有感情。”
“哼!人都睡了你跟我說冇感情,我告訴你,這輩子我就認定簡艾。”
“媽,我會跟爸爸提離婚的事。”
趙婧一拳頭打在他的身上,“你敢!”
“你爸爸前幾天查出腦梗,你要是讓他有事,我跟你拚命。”
“媽,你太霸道了。”
“滾滾,真糟心,”趙婧推著他走出去。
遲早要被這個兒子給氣死。
車上,雲靳煩躁的開著車。
車子駛出老宅一段路,便在路邊停下。
簡艾迴頭淡淡道:“你這是乾嘛?”忍了許久,雲靳終究說話了。
“我們談談。”
“談什麼?”
“你就冇有什麼和我說的。”
“冇有。”
他轉過身,清澈的眸子看向她,許久才道:“什麼時候回家?”
“不回了。”
“真要劃清界限?”
她冷聲道:“是。”
車上,空氣凝固了幾秒。
許久,他說出五個字:“什麼時候回家住?”
“回家?”
簡艾彷彿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,看著他的目光有些質疑。
不是他讓自己滾的嗎?
他不敢對視她的眼睛,那雙湛藍色的眼,總是能輕易把他靈魂吸進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