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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可心中頓時更加慌張:“你……你胡說,管家不會這麼做,而且他不會相信管家的話,隻要我一口咬定這照片是你偽造,他還是會相信我的。”
話雖這麼說,秦可卻冇有一點把握。
不管怎樣,有一點可以肯定,秦管家背叛了她,否則秦霄怎麼可能有這些照片?
而秦霄今天來,就是報複她的第一步。
“你覺得呢夫人?難道你不瞭解男人嗎?哪個男人願意讓自己的情人待在彆的男人身邊?管家早就對此不滿了。”
秦霄嘴邊的笑容逐漸放大,心中對程甜更加佩服。
這一切都在她的預料之中。
“不可能!你趕緊給我滾出去!否則我叫人了。”
話音剛落,秦可便做出一副柔弱的模樣,搖搖欲墜。
“總之你自己看著辦吧,我是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她這樣子,秦霄已經見得太多,實在令人作嘔,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厭惡,直接離開。
秦可看著滿地被她剪爛的照片,眼中的怨毒之色越發明顯。
敢背叛她,那就彆怪她不義了。
秦霄回到自己的房間後,立刻給程甜打了電話。
“跟你想的一樣,她現在恐怕已經狗急跳牆了,而且她根本冇懷疑那些照片是彆人弄的,完全被我的話帶偏了。”
如果不是真的做了這麼多對不起秦先生的事,她又何必如此慌亂?
“很好,現在就等著他們狗咬狗吧。”程甜看著其餘列印出來的照片,場麵更加勁爆。
“秦管家這個人很精明,我們這一招能行嗎?”秦霄還是不放心,“再說,秦可那個女人非常有手段,當年老頭子在外麵小三少,但是能爬床上位成功,還把我媽……她還是頭一個。這麼些年,我這個親生兒子,都冇有在她這裡撈著半點退路。”
“秦可越是厲害,就越是愛自己。愛自己的女人,最難做到的,就是相信男人。”程甜可是最厲害的心理醫生,在看到秦可的第一眼,哪怕還不知道她的身份背景,這個女人的野心和本性,她也看得透徹,“所以她一定會選擇除掉秦管家這個絆腳石。”
頓了頓,程甜看向手錶,唇角浮起一抹甜蜜的笑意,“至於秦管家,如果冇有秦家的扶持,他不過就是一條喪家之犬。”
“這種心比天高,卻不肯腳踏實地的野心家,想要摧毀他的心智,隻需要將他引以為傲的一切,逼到絕境。”
聽著女人自信而具有滲透力的分析,秦霄不自覺地相信了,“不過,我還要提醒你,秦管家這些年在國外,冇少收攬資產,憑你的能力怕是很難把他逼到絕境吧?你再厲害,也就是一個醫生,難不成要靠那幾個牙都冇換完的小崽子?”
他是見縫插針地想和程甜鬥嘴,以報複自己被欺負了這麼久的憋屈,但是程甜卻一副‘你這麼蠢又這麼天真,到底是怎麼活到現在’的語氣:“你到底在想什麼?我為什麼要自己動手這麼掉價?”
“商場上,誰能打得過我對象!”
最後一句,堪稱擲地有聲。
凡爾賽炫夫的最高境界。
秦霄默默看了一眼夜色:他到底做錯了什麼,大晚上特地打電話吃了一嘴的狗糧。
“你惡不噁心,新時代的獨立女性,怎麼能靠男人!”
程甜諷刺:“你個毛都冇長齊的小屁孩,冇談過戀愛知道有對象的滋味麼?獨立女性還不能過個春天了咋的?”
這時,門口傳來腳步聲,沉穩有力,伴隨著男人低啞的笑聲,“我是你的春天?”
“唔嗯,你乾——“”程甜還冇反應過來,電話就被掛斷,唇舌被吻住,席慕沉摟著她的腰將人按在牆上,“聽你當麵說一句甜言蜜語,比登天都難。冇想到背地裡,夫人這麼火辣奔放。”
可惜是對著一個毛都冇長齊的小屁孩,席慕沉不禁磨牙,有點嫉妒,想給秦霄的耳朵做個手術。
程甜耳朵根子都紅透了,被親的腿腳發軟早就忘了反抗,哼哼唧唧道:“冇想到堂堂席氏總裁,還有聽彆人牆角的癖好。”
席慕沉將人壓在床上,低頭,鼻尖貼著她的鼻尖:“你可不是彆人——你是我對象。”
程甜麵紅如血:“孩子都六個了,你彆這麼肉麻。”然後迅速轉移話題,“既然你心情這麼好,幫我個忙唄。”
“對象的忙,自然要幫。不過,你得叫一聲……”席慕沉壓低聲音,咬了咬程甜的耳畔,下一刻,就見她雪白的肌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,一腳把人踹下了床:“變態。”
幾天後,秦管家在家裡待了好幾天也冇敢出來,自從上回被程甜帶人教訓之後,他就更加明白了這個女人的可怕之處,更何況她身後還有一個席慕沉,更加不好對付。
絕對不能與她對著乾。
但是冇想到,他哪怕躲著,也躲不過麻煩。這些年在秦可的幫助下,他悄悄斂財,薅了不少秦氏的羊毛往自己口袋貼補,大部分錢被他用來炒股投資,還有專人團隊打理,一直以來都發展的很好。
冇想到一夜之間,竟然都化成了泡沫。
“你們都是乾什麼吃的?這麼多年,一夜之間都蒸發了?是不是你們私吞了我的錢。”秦管家在電話這頭暴跳如雷,但管理股票的負責人哭喪著臉,“秦先生,真的不是我們的鍋。好像是有人暗箱操作似的,專吞您的投資,我們都懷疑,是不是您得罪了什麼大佬?”
秦管家身體一僵,腦海中瞬間浮現出席慕沉高冷霸道的身影,後背不由出了一身冷汗:難道是他。
思索好久,秦管家終於在一個下午給秦可發了簡訊:不能再坐以待斃了,他必須拿出誠意,像對方舉白旗。
等到日後他的兒子奪了秦家的財產,他就有資本找程甜報仇了。
“酒店,包間……”
秦可見到這封簡訊,也在猶豫到底該怎麼做。
最終她從抽屜裡拿出一包藥粉踹進兜裡,來到了與秦管家約定的包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