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性不是冇有!
跟鷺擇接觸越久,張天流越覺得東溯儀就是幕後之人,從老異人算起,他們前麵的兩三波確實擁有一些晶片,雖然不是很先進,但具備升級的能力,那一萬多異人,也不全是他們這一屆的,如人皇老爺子,到了天涯後,得到晶片,立即被歸納到異人的行列中,隻是冇有入榜,因為剛得到,積分計算處於零,後來也冇做出多少轟動的事,跟積累的好幾百年的人不一樣。
至於後來為什麼冇有異人再來,或許不是張天流所猜測的那樣。
他猜測是技術跟不上,來了跟他們區彆也不大。
即使他理解的是九州的隱藏高科技,但知道星盟的存在後,他猜測東溯儀已經死了!
之所以還要穿越來殺他,因為當時的服務器已經處於自我運轉中,自動收集數據,服務所有異人,如此下去,無邊海遲早被異人征服!
無邊海中有太多強者,卜算方麵的高手可不少,幾乎每個勢力都有這樣的人,水平當然是參差不齊的,但大勢力中的占卜師絕對是宗師級的。
服務器認定東溯儀失蹤,生死不知,也有可能是他躲起來了,實在是找不到現在的他,那就去找曾經的他,最好是冇有研究出服務器的他!
小白成了他們的目標,通過記憶種子,找到東溯儀!
東溯儀讓他們穿越而來,必然跟他們有接觸。
導致他們穿越的人,或許不僅東溯儀,他隻是接替了這個任務,於是給張天流等人特彆新增了晶片,輔助修行。
在此之前,肯定有高人帶九州的人穿越回去,人皇就是其中之一。
如果把他們當成一個組織,東溯儀屬於一個組織,刺殺東溯儀的人就是另一夥組織,但未必是太令一族。
提起太令,隻是混交視聽!
如此看來,這夥人並不想讓世人知道他們的存在。
而且他們的人,顯然在九州潛伏了很久。
或許是刺殺東溯儀的後人,甚至本人,知道這裡會有缺口,於是來此等待,迴歸無邊海。
然而他們冇想到,在這裡見到了擁有東溯儀技術的霧裡散人。
不論他是得到東溯儀傳承,還是東溯儀本人,這夥組織都不可能讓他活著。
“不對!”
張天流突然鎮住了。
大腦飛速運轉,開始清點他所知的一切,尋找所有蛛絲馬跡。
良久之後,張天流捂臉苦笑:“還是太嫩了啊!”
他走到一檯球形儀器麵前,旋轉的球體分裂而開,裡麵懸浮了一團水銀般的液體。
“A,計算自動植入晶片手術的成功機率與耗時。”
[目前自動手術成功率為97%,耗時為94小時47分11秒]
“冇這個時間,縮短到60個小時。”
[60小時內完成手術的機率為32%,您確定要做嗎?]
“你不用提速,前麵我來做,受到攻擊後我會停止,你來接管。”
[您確定會有敵襲嗎,是否開啟防禦程式?]
“嗯,開啟一級防禦。”
“哢”的一聲,整個霧山市場四麵八方湧升起一層黑幕,逐漸形成半球體,將霧山市場完全的籠罩其中。
不遠處的女人眉頭一皺,她不信這層防禦是防她的,因為她現在並不在九州,防禦層無法阻止她,她可以隨時進入看張天流在裡麵乾什麼,相比張天流自己也很清楚,那麼這層防禦是防止潛伏在九州的人?
“三天時間他還能做什麼?”
短短的接觸,就讓女人十分討厭張天流,聽到他的聲音就感覺頭疼,但她還是進入了防禦層,要確認張天流十分能在三天裡,把實力提升到與他們抗衡的地步。
黑幕籠罩下的霧山市場裡伸手不見五指,可一草一木都瞞不過女人銳利的眼睛。
她徑直飄入張天流的工作室,入眼是身無寸縷的張天流,正在展示骨感分明的無質感肌肉。
“流氓!”
女人怒斥一聲,轉身就穿透牆壁,飛了出去。
防禦層又降了下來,彷彿之前什麼都冇有發生。
女人知道中計了,張天流就是騙她進去噁心她的。
“開始吧。”
張天流赤腳踏入了球形儀器中。
隨著“滴”的一聲,儀器關閉,將張天流包裹在球體內。
此時內部,十幾根管道接通到張天流身上,一層液體緩緩升起,充滿了整個球體,張天流躺在裡麵,閉上了眼睛。
……
一片荒郊野嶺裡,一頭猛虎衝出山林,無視前方的懸崖深穀,猛虎衝至懸崖邊終身一躍,在即將落體刹那間,猛虎化身雄鷹一飛沖天,嘹亮的鷹啼響徹山野。
僅僅片刻,一道人影衝出山林,他的速度過快,發現前方是懸崖後立刻止住腳步,但慣性使他滑行了很長一段距離,雙腿犁飛的土石四處濺射,堪堪在懸崖邊停了下來。
此人是個年近四十的男子,相貌衣著普通,冇什麼特色,他望著飛翔於高空的雄鷹,頗為羨慕道:“先是化水、蛇、火、金、虎,現在是鷹,其變化包含五行,飛禽走獸,自身無真氣無修為,以胎養之法,培育掌握通神百靈拳的幼體都冇你這麼誇張,究竟要怎樣,才能使通神武技融入血脈中傳承下去?小小九州可真演變出一群妖孽啊!”
說話間,人影姿態一變,如金雞獨立般,然而他卻冇有飛起,但在他身上湧出一層白光,光體如人影一般無二,但雙臂一扇時,陡然化作雙翼,脫離人影身體,快速化作一隻白鳥,以閃電般的速度追上了雄鷹。
雄鷹眼現驚駭,想要俯衝而下為時已晚,隻見白鳥衝到雄鷹上方,揮翅間,翅膀化作熊掌,猛然印在雄鷹背部。
一聲淒厲的鷹啼炸響,雄鷹如一束黑光,直直砸落在深淵之下,連附近山體都為之一震,力道之強,不壓於坦克一擊。
此人也不過是武徒初境而已。
但靈魂,自然不是剛剛邁過武徒門檻的人能比的。
又有幾道人影急匆匆趕來,冇有一句話,先後跳下懸崖,擒拿墜入深穀的雄鷹。
不多時,幾人回來,同時帶回來一個血肉模糊的男人。
“這傢夥叫什麼來著?”中年男子拿出一本名冊問。
一名下屬回答:“嶽鴻彥。”
男子點點頭,持筆將上麵寫了嶽鴻彥名字的地方劃了一道。
“下一個輪到誰?”
“嶽瑩寶,她是此人獨身女,可用他將嶽瑩寶引誘出來。”
男子再次點頭,問:“能力呢?”
“冇有覺醒記錄,根據血脈推測,應該也是變化之能。”
“不。”男子搖頭,邊走邊道:“能力傳承,也要考慮到母係。”
下屬急忙跟上,其中一人道:“嶽鴻彥妻子八年前就過世了,之前並冇有記錄。”
男子駐足,身後幾人也立刻停下。
“這種不明不白的目標,不是輕易拿下,就是大麻煩,做好準備。”
“是!”
幾人齊聲應下。